第(1/3)页 “这话说得对。” “车夫赶紧挪车挪车,让出一条道来让武国公和文昌侯过去。” “哎哎哎,你们看看那是不是武国公和文昌侯的车驾?” “好像还真是,那低调的朱轮马车,和全部由突厥烈马组成的车队,也只有武国公府做得到了。” …… 两条街的马车都自觉让出一条道来。 一列车队缓缓驶了过来。 刀一刀五身着利落的墨黑色侍卫服,骑着高头大马在最前头开道,边走边警惕地望着路上宾客们。 若有宾客不小心与其眼神对撞,准会被其满身难掩的血煞气吓得一激灵。 刀七器宇轩昂坐在车辕上,一条腿曲起架在车辕上,一条腿自然垂落着,警惕又自然地驭着马。 相对于这些久经沙场气势剽悍肃杀,令人难以忽视的侍卫来说,国公府半旧的青幔马车就显得平平无奇了。 若无车顶上悬挂的‘武国公’的标志,一群宾客绝认不出来,这就是朝中最炙手可热的武国公与文昌侯的车驾。 尽管按照武国公与文昌侯的品阶,这些宾客本就该主动避让道路。 但在行驶过众宾客身旁时,阮靖晟与蒋明娇还是掀起了车窗,朝两旁的宾客拱了拱手致歉:“归家心切,多谢诸位同僚的想让了。” 众位宾客们自然是争先恐后地回礼,一迭声说着‘武国公客气了’‘文昌伯言重了’‘这是我们应当做的’。 待车队完全驶入了侯府,诸位宾客才浑身一松,情不自禁地喃喃道:“许久未见,武国公与文昌侯不仅风采又胜以往,人也是如此地平易近人。” 身处着绝对的上位者地位,却并无自矜自持与高傲自大,待人细心又如浴春风。 这份宠辱不惊的姿态,本身就令人心悦诚服。 蒋明娇二人并不知众人如何评价他们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