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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里的孩子紧紧地揪着他的衣衫,脑袋埋在他的颈窝里汲取温暖。
连续下了好几天的雪,大白卧在外面冻的瑟瑟发抖。
祁斯越给它洗了澡让它卧在室内,狼的听力灵敏,有什么风吹草动会立马嚎叫。
房车里的耗水量很大,水库的冰面前天凿开的洞第二天已经重新冻上。
祁斯越拿着顶端尖锐的石头,一下一下用力的凿着冰面。
沅沅趴在房车的玻璃窗前,看着一下一下用力凿冰的爸爸。
她穿着厚厚的羽绒服,里面是爸爸亲手织的毛衣,走起路来像一只笨重的小企鹅。
这条难走的堆满积雪的路她是第一次走,冒着风雪一步一步朝着爸爸的方向走去。
大白留在房车旁驻守,天冷冰也越结越厚,祁斯越将冰块凿了一个小坑,放下石头冲着手心哈气。
从前养尊处优的手指布满了薄茧,此刻红彤彤的像几根萝卜。
沅沅顺着爸爸走过的路,踩着他的脚印前行,雀青的小脸上顶着红彤彤的鼻子。
通往水库的石阶被白雪覆盖格外的光滑,小家伙已经尽量走的很小心,还是脚底打滑摔了个屁墩。
啊——
沅沅尖叫一声,顺着石阶上的积雪,呲溜一下滑了下去。
听到声音祁斯越第一时间看过去,孩子已经顺着他开辟出来的雪道滑了下来,他快步起身朝着她走去。
“你来做什么?天这么冷,万一感冒了就不好了。”
他立刻将孩子从地上捞起来,拍拍她身上的残雪。
还好雪积的足够深,不然这样的天气滑下来,摔的该有多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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