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游小浮使劲地将褚时烨的手指从自己的嘴里抵出去,岂料她这一动作,带来的是寒光一现。 他又动刀子了,她感觉到风声从耳边响起,迅速地划过,让她几乎要以为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被割下来了! 可再一看,发现他只是用刀子割下了她一簇头发。 游小浮心跳加快,又偷偷地松口气。 不想活跟身体受折磨,那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概念。 而割下她头发的褚时烨,干净的手捧着那簇头发,从她的身上起来了。 他站在床边,静静地凝视她片刻,就转身取来了那张跟她等身高的画,他将画对着她挂在墙上。 他带血的手,轻轻地点了一下空白的脸上,也不知道是要点缀哪里,看着像是不小心沾上的红色污点。 下一秒,他带血的手掌,整个地拍在了画里女人的“衣服”上,他好像感受不到掌心伤口带来的疼一样,肆意地在纸上转动横扫,将应该是白色的袍子染上了红色! 等那等身高的画里女人的袍子完全变成了红色,哪怕没有五官,这幅画依旧足够震撼人。 画里的女人微侧着身子坐在椅子上,只坐了不到三分之一的位置,人倾斜在椅背上,双腿倒没有叠着,而是朝侧前伸直着,衣摆也随着下垂,一只细白的腿露着,另一只被要掉不掉的衣摆遮着。 整个呈现出来的就是随意的、放松的和慵懒的。 可再随意放肆的坐姿,都掩盖不住女人独有的妖艳冶丽,哪怕她没有画出五官。 白色没有上色时可能还没那么明显,当她的衣袍全“涂”上血红后,就给人一种极其强烈的,画中的女妖马上就要从画里出来的惊愣感。 甚至会感到害怕,害怕她出来后,会剥人的皮子,来制作她的脸她的皮肤,然后做一个以假乱真的人类,复活! 游小浮单单盯着这画看了一会,就感觉自己的心跳快从喉咙口跳出来了! 等她回过神时,眼角扫到牢房的门怎么开了? 刚刚女狱卒出去的时候,明明是把门关好的了,这会怎么开了个缝? 下一秒,就有个人从褚时烨的头顶上直直垂落,竟是一穿着夜行衣的刺客,手中的匕首径直地刺向褚时烨。 褚时烨还在卷着她的那簇发丝,似乎是没发现刺客的逼近…… 第(1/3)页